疫情期间靶向延迟或漏用建议在接受HER2阳性乳腺癌靶向治疗药物“曲妥珠单抗”和“帕妥珠单抗”双靶治疗时,正常治疗间隔是每3周给药一次。疫情期间,如遇突发情况不能按时治疗时,该如何处理呢?有关延迟或漏用的建议,按照6周为时间节点,具体情况如附件所示。
常常被问及,靶向治疗的疗效到底怎样啊?只能说文献中说是有的,可是实践中能看到的疗效有点“效无所值”了。TKI对于非小细胞肺癌,美罗华对于弥漫大B淋巴瘤,贺赛汀对于乳腺癌及C225对于肠癌,我们还是看到希望的,但更多的甲乙丙丁等等等等,指望着“较长期的生存获益”就略显奢侈了,延长个把月和对于给生者留下的巨大经济负担,孰轻孰重,我想个人心中自有一杆秤,依个人认知的不同而不同的吧。今天有幸读到一位老师的精辟论述,转载如下:对于很多晚期的患者,坐以待毙不是事,那就用吧。临床没效的其实还好,用过几支觉得没用就算了,最可怕的是临床也还有点效果的,能把肿瘤完全杀灭的基本没有,都是有点效果,但有不太大,患者家属总希望再用点就好了,而后就是砸锅卖铁,卖房子卖地,全家甚至全村总动员,终于把能借的钱都花了,但是患者依然是没有治好;于是只能放弃,而后肿瘤迅速扩散,就像被压缩的弹簧的感觉,而后人就去了,而后就剩下不停地还债的家属了。有患者在其中能获多大益处很难讲,因为没有一个患者能同时用和不用,总体感觉比没有用的患者能多个三两月半年的就不错了,剩下巨大的债务问题,却从没有专家提及过……对于这类专家就会说相对危险度(HR)这个令人误解的数字,直至连绝对获益率这一直接反映疗效的数字都从不提,为啥我就不必说了。效果到底怎么样,不用谁忽悠谁,也不必谁哄睡,谁也骗不了谁——都是明白人,自己心里也都该有数了。 个人感言:生命之美丽,犹如晨露与晚霞。可奋发追求之,但仍须知量力而行,方能生者、逝者各得其所。
这是今年的第四个月的急诊工作了,在急救大厅,昨天早班接了11部救护车,另副班交了4个病人,很充实,感谢一起奋战在急诊一线的医护人员的关照,没有你们的通力协作和热情帮助,没有办法想像会是什么情况,心存感恩,知足惜福,尽力了就好,万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罢了!珍惜生命中的每一个瞬间,活在当下!
又开始翻急诊了,真的是觉得太忙了;如果说有什么善意的提醒,想说:1 不要动辄打120,急诊的诊疗条件相对于门诊还是不够全面和专科,如果真的想好好的仔细的看个清楚,在非紧急状况下不要占 用有限的急诊资源;2 没有哪一个医生不想救活自己的病人,但是在没有监护、氧气及床位的公告已经发出的情况下,还一定要来这里治疗的,请您自己也思考一下是否是真的对自己负责;3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专病专诊,请相信120调度,他们很清楚哪一个医院擅长哪一些疾病,相信专业人员的建议对自己是 最好的帮助。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转眼间......2013年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回想过去的一年,有起伏,有变迁,有黯然神伤,也有笑意盎然。生活在变化中不断向前,我们也在时间的洪流中渐渐成熟。2014年如期而至,向往美好的明天和灿烂梦想的实现,祝自己及最亲爱的亲人和朋友,新年快乐,美梦成真。尽量不要给自己一个既定的目标,按部就班,做自己每一个当下应做的事情,珍惜当下的每一个瞬间。无论身在何处,无论轻松还是紧张,无论事事顺意还是遭遇窘迫,每一个当下都价值无穷。
看到这个帖子,于我心有戚戚焉,没有医生希望自己的病人出现任何意外,天道人心,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佛曰:万事皆有缘。从中吸取经验教训,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 转载:http://www.dxy.cn/bbs/topic/26859286我就是救治陕西那个患“中毒性表皮坏死松解症”少女的倒霉的医生之一。一打开电脑不知如何提笔,我心中五味杂陈,充满苦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挽救了一个死亡率60%以上的重症药疹患者(百度一下中毒性表皮坏死松解症,就知道它有多严重),竟成了我噩梦的开始。4年来,我们医院、我个人不断的被这个纠纷所困扰,我整个内心对医学的热忱、对救治重危患者的信心,一点点被消耗殆尽。4年来,她的家人用大把时间一门心思地告医院、讨赔偿,而我自己在面对这样的境遇,还要强打精神,继续繁重的医疗工作,继续救治更危重的患者。我想问一下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者,这个社会上究竟谁是弱者? 这个患者是2009年7月份发病的,来我们医院时全身皮肤除了小腿、双足是好的,其他地方的皮肤,快溃烂完了,当时眼睑、口鼻有大量的粘稠分泌物,眼睑已经牢牢的粘连在一起,不能睁开,且高烧近40度,生化指标示肝功、心肌均有受损。介于这种情况,我们当时就向家属告了病危,并尽快地请眼科的教授会诊,将粘连的眼睑慢慢分离开,结膜充血红肿,我们遵眼科意见用多种眼药水、眼用凝胶予以处理,眼睛才慢慢能睁眼自如。至于身上的皮肤更是溃烂的不成样子,渗液非常严重,我们每天用各种外用药外敷,每天的护理工作异常繁重。期间我们也向家属告知过,患者有可能因为感染或严重脏器功能障碍,出现生命危险,或者因为各种并发症,影响患者今后的生活质量,家属当时明确表示,不管以后,先保命最重要。我们也建议他们转到条件更优越的医院,但被拒绝了。当发现头皮下蜂窝织炎后,我们当天就联系专科做了清创手术,之后每天多次头皮换药,炎症才慢慢好转起来。当时的我一门心思就是把孩子留住,和患者、和她的家人共度难关,最终这个孩子闯过重重关卡,活了过来,而我却被这个医疗纠纷缠身。 在救治这个患者过程中,这个社会给了他们很多关爱,她又回报了什么?当时“清开灵”的厂家很快派人过来,做了调查,并支付了几十万医疗费用,一些药厂还给她捐药,我们的护士为了安抚这个女孩,经常自己从家里带吃的给她。我们还协助她向媒体求助,我还记得有一个老太太大概近70岁的样子,拿了皱巴巴的100块钱,捐赠给她。我就在想,这么多关爱为什么就教不会他们善良?她的父母一味向社会索取时,不懂回报时,又教会了孩子什么? 我们挽救了一个危重患者的生命,换来的不光要做经济赔偿,还要遭受无良的媒体的羞辱,我想问一句这世界究竟天理何在? 我经常悲哀地觉得,我就是那个可悲的农夫,救了冻僵了的蛇,结果被蛇反咬一口。我只能默默祝福我亲爱的医疗战线的同行们,不要遭遇这种不幸,用我的遭遇来给大家敲响一个警钟!
研究生要学习掌握的八种基本技能包括:1)对有关学科的广泛了解;2)对有关实验方法的广泛了解;3)思路清晰并擅于书面及口头表达;4)擅于策划和实施有关实验;5)擅于阅读、评估和整合科技文献;6)对有关领域的深入了解;7)选定重要的科学问题;8)创新。虽然这些都可以说是老生常谈,但还是很有针对性很有现实意义的。
过去的一年,有欢笑有眼泪,有成功有失败,有艰苦创业也小有所成,真的觉得老了,怕听到任何不愉快的消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了。让所有的一切都过去吧,2013曙光初现,迎接我们的是崭新的初始;愿亲人,关心我和我关心的人们,幸福安康!
在专业网站看到这篇转载,感同身受,所以转过来放在这里,共勉:愿生如夏花灿烂,死如秋叶精美,生不由己,望少一点死不由己吧;但是普通人对死亡的恐惧,对亲人的不舍,真的超脱的可以放弃临终前抢救的能有多少?我所在的神经内科,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重点科室,当年大学毕业分来这里觉得专家个个都是牛人,崇拜得五体投地。慢慢地在临床上轮转,当住院医师,我的确得到了相当严格和高端的神经内科医师培训,患者都是全国各地慕名来求最终诊断的,专家们的诊断水平跟国际相差无几,甚至超过国外(中国人多,病种多,所以在这里见识也多)。但是这仅仅是诊断,神经内科能明确诊断的病大概三分之一,在这三分之一里能治疗的估计是三分之一,神经科往往可以运用各种先进的诊断技术来确诊病因,但由于疑难杂症多,往往只能获得一个笼统的治疗方向,而难以建立个体化治疗,所以有着所谓“重诊断轻治疗”的行业传统,治疗捉襟见肘。我时常胡思乱想,号称科学先进的现代医学就是这样治病救人的吗?进了NICU(神经重症监护室)只三天,我就特别沮丧,每天就是在讨论用多少营养液,用什么抗生素,怎么对症治疗,延长这些昏迷患者的生存期限。我开始怀疑医生的价值:医生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这样无休止地维持病人根本没有意义和质量的生命吗?我永远记得当一年住院医轮转内科遇到的那个肺癌患者,她刚刚30岁,患晚期肺癌,胸廓变形了,头上有两处颅骨转移,包着白纱布。她整整三个月没有平躺着睡过一觉,只能抱着枕头端坐,间或眯眼打盹。她那位可敬的爱人没日没夜地守着她。我值班的那天,她爱人来找我,说她疼得厉害。我忙去看她,情况已经是相当惨烈:她的血压全靠药物维持(医学上就是临终状态了),每日几乎不进食,整个人都浮肿了,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白净,可以透过薄薄的皮肤看见她孱弱的血管仍在顽强地搏动。我听了她的肺,全是痰鸣音,她却没有一点力气咳出来,只能靠护士吸痰,但每吸一次都极度痛苦。肿瘤让她疼痛得神志不清,普通的止痛药无济于事,只能打度冷丁,至此我才相信书上记载的癌性疼痛有多厉害。我给了她一支,不是很管用,仍疼得迷迷糊糊。我也不敢再给,不知如何是好。她爱人从冰箱里拿了支冰棍给她,脸上表情极其复杂。在这个寒冷的深夜,暖洋洋的病房里,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冰棍,她像个孩子一样,慢慢地吮吸着,奉如甘饴。于她而言,每一次进食,每一次看见第二天的太阳,都是一种奇迹。我每天都会知道她还在消耗维持着,直到那个早已料到却不愿到的中午,抢救现场气氛竟是一种无奈的从容,她爱人不停地给亲友打电话:“我媳妇快不行了,你们打车来吧……”泣不成声,那种极度压抑悲伤的声音让我简直要窒息了。她已经完全昏迷了,脸肿得厉害,呈现出一种灰白色的“死气”,轻轻地喘息。她终于可以平躺在久违了三个月的床上了,她就在这张她趴了三个月,却从未躺过的床上永远睡去了。年资高的大夫在从容地临终抢救,大家都明白这于她及家人都是一种解脱,但我没法看完整个过程。也许是年资太低,工作还短,心里还留着一条缝——一条医生不该有的缝,我的整个心都憋得很疼。这是件令人沮丧的事,我拿这件事尽我所能与他人轻描淡写聊了半天,掩饰我这种不符职业情感的心理,而结果却是愈加郁闷。我还主管过一个患者,她是个 72岁的老人,患脑肿瘤,高颅压、慢性脑疝形成。我们神经内科只能用药降颅压,但是时间长了很快会肾衰的,根本问题(肿瘤)不解决,不可能好转。所以,我们确诊肿瘤之后让家属尽快转科,但是从来不出现的儿子儿媳一听说要出院,就马上来跟我们交涉,似乎把老太太扔在病房,就是进了保险箱了,他们也就尽到了孝心。老爷子被这两对小夫妻弄得没了主意,也想赖在神经内科。其实转往神经外科,尽快手术,老太太还是有救的,至少不是目前的等死状态。最后我把嘴皮子说破,终于同意了转科,这样又拖延了一周左右。我当时都恨不得大嘴巴抽那几个矫情的子女,这是为老太太好吗?不过,现在我渐渐想明白了,普通人对死亡是很恐惧的。他们未必能真正理解死的含义,那是生命最后的尊严,每个人都应该得到死时的尊重和人文关怀,而不是因为生者害怕死别,害怕背上不孝的骂名,就硬要医生盲目延长临终的过程。有希望救的,就应该尽百分百的努力去做,但是无意义的抢救,该舍弃还是应该舍弃。我工作了十年,见过各种死亡场面,感慨良多。很多病人在急诊室去世时,身上被插着各种管子:输液器、胃管、导尿管、氧气管,甚至是气管插管。最后那一刻,真的是惨不忍睹,既增加了临终者的痛苦,也增加了世人对死亡的恐惧感。亲属盲目追求延长患者毫无质量的生存时间,有时候其实只是为了世俗的所谓“尽孝”。我想起我第一次抢救病人时忍不住湿润的红红的眼圈;想起我见过的最孝顺的儿子签署放弃有创抢救他爹后,在地上“梆梆梆”磕的响头;想起患者离去后,家属惨烈干嚎后在门口冷静摊派丧葬费用;想起无耻“医闹”老爹死后不及时入殓,开始盘点医护失误准备官司,面对生死真是众生百态,人性毕现。我有一位英年早逝的大师兄,他气度非凡,大高个子,声如洪钟,是我见过的最博学的神经内科医生,他理解力、记忆力都超强,专业知识(神经解剖、神经病理、神经生理)和社科知识都超强(历史、政治、文化、艺术)。我简直没见过比他更神的神经科医生。他看病,我们这些小字辈的在旁观摩,觉得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从查体到诊断、到治疗,从健康指导到心理疏导,让病人觉得宽慰,让我们觉得到位。他给大家讲课,旁征博引,口吐莲花,思路清楚,特别实用。他没出过一天国门,但是用英文作讲演时,那种地道和流畅,让很多海龟也汗颜。45岁时,他查出肝癌,做了肝移植。他一度还复出,松散地出门诊,经常跟我这个闲云野鹤的人聊,他说他是提前进入耳顺阶段,准备进入随心所欲不逾矩的阶段。我们探讨过工作的目的,他说最低级,工作是为了生存;高一些,工作是为了获得成就感、获得快乐;最高境界,工作什么都不为,就是工作。他做完肝移植手术一年后,癌细胞再度扩散。他还发消息跟我说,不要担心,他这一型扩散后最高生存期是7个月,他要试试挑战纪录。至今他的这些短信我都舍不得删去。 他的葬礼在八宝山,看到他静静地躺在鲜花中,我悲不能已。他应该没吃什么苦头,他爱人也是医生,放弃了一切有创抢救。师兄总算是可以安静地走了。我后来想通了,默默地跟他说:师兄,你先走一步,大家都会再见面的。人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利,但是应该有选择死亡的权利。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是我愿。作者是北京宣武医院主治医师,新浪微博帐号是@莲子清如许。来源:纽时中文http://cn.nytimes.com/article/education/2012/10/25/cc25medical/
刚到澳洲的时候注册了一个肿瘤会议,但因为后来一直很忙就忘记了这件事情,所以就收到了这样一封邮件;顿时百感交集,原来注册了没有去还要交罚金啊,放在这里,提醒自己,任何时候一定要保持诚信。附:Dear Colleague,Thank you for your registration to the Innovations in Cancer Treatment and Care conference held last Friday. We regret to inform you that your absence on the day without prior notice has been recorded and may affect your attendance at future Cancer Institute NSW conferences, and may incur a penalty fee.As was explicitly detailed in all correspondence, your catering and venue expenses were paid, and the costs of this cannot be recovered. We appreciate knowing if you are not able to make an event.Kind regards,Cancer Institute NSW events teamCancer Institute NSW Events : 8374 3600